魏明毅 因為一直無法安坐在同一個位置上,工作總是移動在不同的城市與地方,與所有人的關聯都是親密、深刻而短暫。始終的局外人。 不論是初初入門幾年的人類學或近二十年的諮商工作,接觸的對象看來是他人,但始終都是為了回應自己內在那隻野地孤鬼一路不斷丟出來的悶響。 嘗試成為一名民族誌的書寫新手,由「說」轉路╱跨徑到「寫」,暗自希望透過安靜地寫字,那一陣陣悶響有朝一日能轉為清音;在世界的荒謬裡,自由來去、不再匍伏張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