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段時間,我們倆人的命運都不在自己手裡。」我反覆的念著這段椎心之痛的文字,沈陷入文學家的悲傷深處,在遙遠的紐約,風雪冬日的窗前,神色茫惑的小說家,靜靜的在想些什麼?童年時代的大稻埕?台大外文系時候的才情縱橫?保釣年代的風起雲湧?在聯合國工作的流放歲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