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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架 : 閱讀的起點 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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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鉛筆》《利器》二本暢銷書作者,素有「科技的桂冠詩人」美譽 ─亨利˙佩特羅斯基(Henry Petroski)2000年最新鉅作! 「…………我坐著看書的位子正面對著書架,每一抬頭就會看見。我說『看見』書架,當然只是一種語法表達……即便書架上空無一物,我看見的往往不是書架本身,而是『沒有書存在的書架』的景象。」 ─摘錄自Henry Petroski著;《書架》第一章:書架上的書 ”對於任何以閱讀為精神食糧的修行者,佩特羅斯基的最新探索是邁向快感解脫的必備之書。” ─紐約時報書訊書評 ”關於兩種尋常物件之不可思議歷史旅程;無懈可擊的引註考證,目不暇給的影像呈現。” ─Civilization ”讀過佩特羅斯基的新書之後,你會發現書與書架互為鏡像─但是無關拉岡(J. Lacan)的精神分析理論。” ─《數位時代》e-Digest ”如果「上帝存在於細節之中」;那麼,所有尋找上帝的信仰者都應該細讀佩特羅斯基的《書架》” ─美國圖書館月刊 「如果我問:為什麼書架是水平的,書是垂直擺的?這是值得探索的題目嗎?抑或是根本用不著問,因為事實早明擺在那兒了?我若問:書架上的書為什麼是書背朝外擺?個中真有玄機嗎?抑或是因為只有這個擺法才合邏輯?」素有『科技的桂冠詩人』美譽的知名作者─亨利˙佩特羅斯基 (Henry Petroski)從這些簡單的直覺開始,一路抽絲剝繭,呈獻給讀者一部跨越千年,關於書與書架,時而交叉質詢、時而對位合鳴的閱讀蒙太奇:《書架》─閱讀的起點。 書,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物件。 雖然通俗漫畫與諾貝爾文學獎得主James Joyce的艱深文學鉅著「芬尼根之醒」(Finnegans Wake)在內容與讀者群等方面都大不相同,但它們的確共享一些基本的特徵。它們都是由紙張頁面組成、差不多的物理造型;而且,無論在家裡、圖書館、或連鎖書店裡,它們通常都是直立在某種架子上。也許,我們幾乎會去相信,這就是書籍存在的本質─像蟑螂一樣,數百萬年不變,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改變;但如同佩特羅斯基在《書架》的知識考古,與系譜解析中清楚呈現的演變過程─書的目前面貌,其實是經過漫長、複雜的匿名說服才衍生出來的產物。我們稱為「書」的知識媒介,曾經是捲軸,曾經是抄本,曾經是一疊疊未加裝訂的紙片,曾經是被鐵鍊枷鎖綁在固定位置的寶物。 僅僅把一本書放在一個水平的面上,這平面不一定就算是書架。 以《鉛筆》The Pencil 、《利器》The Evolution of Useful Things等暢銷書聞名於世的亨利˙佩特羅斯基 (Henry Petroski)不僅是一位傑出的科普讀物作者─他曾在《美國科學家》(American Scientist)雜誌中,持續為一般大眾撰寫工程設計與文化研究的專欄;他也是一位目前任職於杜克大學的專業工程學教授。因此,他更感興趣的主題是:書的形式與書的儲藏,彼此間互相影響的工藝設計理念。書架扮演的總是書籍的配角,明明在那兒,卻沒人注意它的存在;而它若真的不在,又特別引人注目。我們現在所熟悉的─「書以書背朝外,直立在架上」的儲存法,其實就是為了解決書籍氾濫的空間困境;而書籍大量生產的背景又來源於另一種工藝──印刷術的改良。作者在本書中為讀者描繪的是社會、工藝、與物件,三者的神秘探戈舞步。 書架一旦擺定了位置,就一動不動,毫無顯而易見的功能。 書架的故事─以及書架如何裝書的故事─的主角,必須和配角與環境放在一起看,從它的用途著眼,才顯得有意義。判斷工技優劣必是以實用性為標準,而藝術只需按美學的觀點判斷。兩千年來,製作、保管、收藏書籍的方法一直在變,這個故事不但本身就充滿趣味,也是從工科觀點理解工技演進的簡易途徑。工技演進緊隨著人類發展亦步亦趨,以至於我們天天接觸卻意識不到工藝技術已有多大改變。對於工技演進的歷程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,有助於我們理解現今的工藝技術發展,從而掌握未來的動向。 架上的書是搜索行為的目標物,是生活與情感的曲線圖。 這種循環也可以主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,成為一種莊嚴偉大的循環論證(tautology)。我們總是處於一種自我形象的整體化過程中,而這便正是書籍收藏的奇蹟─因為我們所收藏的,永遠是我們自己。《愛書人的喜悅》(Ex Libris)一書作者:安•法狄曼(Anne Fadiman)承認自己較喜歡書架而不愛櫥櫃:「我們姐弟倆翻看父母親的書架之後,可以胡思亂想他們有些什麼喜好、慾望、抱負、罪惡,遠比窺探櫥櫃的幻想空間來得大。他們的自我在他們的書架上。」